交友交心凝律师改革共识 自律他律创律师事业未来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律师工作和律师队伍建设。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律师队伍是依法治国的一支重要力量。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就司法改革、律师制度改革、律师队伍建设和律师行业党的建设作出重要指示。

    新形势下抓好律师队伍建设,就要善于把握和遵循律师行业管理建设的内在规律。一方面要把自律他律相结合,律师单靠内心的道德自律是不够的,还要靠他律,首先是律协要“挺”在前面,既做律师的“娘家人”,又不一味宠爱,从严管好自家人、看好自家门；另一方面行业管理、党政领导要把交友交心交到位,社会纷繁复杂,大家对同一个问题有不同的看法很正常,相互之间的交流碰撞也很正常,但法律人决不能触碰红线,突破底线,当然也要反对简单给律师贴标签,要主动与律师做朋友。直面问题才能解决问题,凝聚共识方能开创未来。

    不可否认,目前我国律师队伍还存在不少问题。在新媒体十分发达的时代,“人人都有麦克风,人人都是发言人”。极个别律师公然诋毁宪法和国家体制,反对社会主义制度,辱骂司法机关人员,庭外搞行为艺术,恣意贬损律师同行,公然违法违规,在哪个国家都不能允许。

    律师正则助司法正,律师良则促法治良,律师兴则利国家兴。司法部作为党和国家的律师主管部门,不能不去思考33万律师、5万2千多刑事辩护律师中,影响泛及整个行业的种种怪象,究竟是这支队伍出了问题,还是仅仅有个别律师认识的角度和思想意识出了问题?如何尽快改变一个时期以来律师行业管理中的“宽松软”现状?找出深层次原因,才能够把脉“病灶”,对症下方。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事业紧扣着时代的脉搏,吸纳着传统的滋养,吐纳融汇,拔节而高,恢复重建了公检法机关,刑法、刑事诉讼法、法官法、检察官法、警察法等相继出台。为适应改革开放的形势发展,律师制度顺势而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司法制度相辅相成,不断健全发展完善,包括刑辩律师在内的广大律师发挥首创精神,作出了巨大贡献,这是我们今天面对诸多发展中的问题时首先要看到的。

    必须指出,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既有制度改革中尚待进一步完善的问题,也有改革举措出台后各层级司法机关落地见效还需要假以时日的问题,更不要说,同为法律人,无论法官、检察官、警官都有层次水平能力的参差,也有因律师经验、对这些问题如何处理和法庭智慧运用的悬殊,至于一些刻意搬来西方司法制度、背离国家宪法法律的言行自当别论。

    聚焦突出问题,让问题引领改革方向,明确改革目标,司法部、全国律协按照党中央关于应当加强律师队伍管理的工作部署,以《律师办理刑事案件规范》出台为契机,针对律师办理刑事案件的规范没有跟上,以至于一些时候、有些法庭辩护乱象丛生的现状,组织了“刑事辩护与律师制度改革专题研讨班”,可谓正当时、抓得好。

    好就好在研讨班针对性强、精准性高,就是选定参加培训的68名律师也颇费了一番心思。正如亲历者评论,这次研讨班规模小、规格高,意义非同寻常。因为,如果说能够主动邀请那些有影响的律师参加研讨、发出倡议,太过正常；能够主动邀请那些虽有影响但有争议,甚至邀请有过不同声音的人参加,充分倾听、认真考虑场内外的不同声音,就不同寻常。这可以说是一件集思广益、群策群力的大举措,充分展示了司法部、全国律协直面问题、充满自信、发扬民主、积极引导、海纳百川、促进健康发展的风采。

    闻弦歌而知雅意,履至诚而交真友。司法部领导这次主动与刑辩律师面对面,接受各种询问、质疑,的确需要胆魄、需要学识、需要经验、需要涵养、需要精通法学和司法行政管理业务。其实,在这背后,更是体现了这些年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自信、制度自信、道路自信、文化自信”早已深入人心,更是体现出对这支在改革开放中发展成长壮大起来的律师队伍的自信。基于这样的自信,基于职责的担当,司法部领导用坦诚拉近距离,用目标达成共识。不仅场内零距离,也通过线上直连实现了场内律师热烈氛围与场外律师关注发声的零距离,律师群体积极声浪空前。

    只有先交心,才能交真友。如果说这一举动奠定了共话的基础,编织了共话的氛围,其实更应该看到,这是新的历史时期律师制度改革、管理方式健全完善释放出来的一个强烈信号。8月30日《律师协会要“挺”在前面》一文已经告诉了我们,“一个时期以来,律师协会自身建设面临许多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定位不清、职责不明,导致律协不善发挥作用、不能发挥作用。但是,责任主要不在律协,责任在司法部,在我们思想僵化、不作为、不善于作为,律协管理不力,责任在部里。”部长足够直率、足够坦诚。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全面从严治党,狠抓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就是要解决一个时期以来管党治党出现的宽松软问题,就是要切实增强我们党的凝聚力战斗力,就是要从制度层面推动新时期党的建设适应新形势新要求。司法部党组高度重视司法行政系统党的建设工作。座谈会上,律师代表直面律师队伍建设同样存在的宽松软问题,纷纷建言献策。“以党建带所建,以党建促所建”,顺应了司法部抓紧筹建全国律师行业党委的重大举措。不管是来自哪一方面代表的律师,都亟盼加强律师队伍的管理,亟盼提升律师队伍的素质,即使那些一向自相贬损、自命不凡的律师,也在呼吁该管一管了。

    管什么?怎么管?谁来管?律师群体在看,法律职业群体在看,社会公众舆论也在看。这次司法部给出的方案、拿出的意见十分明晰。6月1日,司法部党组已经对全国律协的职责定位和工作分工作了进一步明确的界定,强调要让律协“挺”在前面,律协作为律师的“娘家人”,必须先转变观念,要消除可能存在或曾有的“爱惜羽毛”“护短遮丑”的问题,以严管示厚爱,切实做到维权与惩戒并重,充分发挥律协行业自律作用,要改变律师事务所、律师个人执业权利受到侵犯只能自己呼喊,违法违规则不见抓早抓小,以致影响往往负面的现状。

    这是一招高棋,充分体现而且践行了党和国家对律师队伍的充分信任和对律师组织的充分信赖,也是司法部党组对律师队伍管理遵循规律的创新和担当。司法行政机关是律师工作的主管机关,律师行业应该主要是律协自己作为自律组织依法依规依章程管理。

    众所周知,这步棋已先行一招,牌子虽然才打出来,但业务早已开张。早在3月24日,全国律协已经成立了维权中心和惩戒中心,各地律协的“两个中心”也陆续挂牌成立。截至7月份,全国律协“两个中心”共收到维权申请46起,收到投诉136起,各地律师协会“两个中心”累计受理维权申请178件,成功解决61件；累计接待投诉2362件,立案827件,作出处分决定81件,效果积极,影响正面。短短几个月,制度运行已经初见成效。

    这一次司法部部长出席“全国律协九届八次常务理事会”,直截了当明确强调律协要“挺”在前面。这项律师制度的改革,可谓抓在了点子上,抓在了要害处,也可以说是抓住了律师改革的“牛鼻子”。律协是律师的自律性组织,律师出现问题律协当然不能置身事外、独善其身。所以,无论是从解决当前律师行业存在各种问题的维度,还是从律师队伍建设与律师制度改革长远发展的视角,都必须把律协“挺”在前面。律协也必然要从自身的改革做起,切实把广大律师期盼的维权和惩戒工作做实做硬,切实关注广大律师的诉求和呼声,回应广大律师的关切和期待,不辜负新的历史时期赋予律师协会的职责使命和33万律师的厚望重托。

    “风正一帆悬,潮平两岸阔”。党的十九大即将召开,这是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关键时期召开的一次十分重要的大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律师制度正迎来新的历史机遇,肩负新的重大历史使命。我们坚信,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随着全面依法治国伟大事业的不断推进,律师管理体制机制的创新、优化,党和国家信赖的律师队伍必将勇立潮头,党和国家关注的律师事业正在扬帆远航!